被挟制,全身痒得要痉挛,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只好红着眼眶,有些失炬的目光地黏着杭澈讨饶。
杭澈会意,稍稍松点手劲。
贺嫣笑得断断续续,好容易一句话总算说清楚了:“这种姿势……有何不好……大爷我在上面!”
说完不管不顾地低头,捧起杭澈的脸,居高临下地检视这是他的人,目光细细描摹那张标致的脸,密密麻麻的柔情升起,人像被杭澈举进云端似的,贺嫣一低头动情地吻住。
这是他的人,只有他能吻;这是他的人,谁都不能碰。
唇齿间有低低的声音叫他:
“嫣儿。”
“嫣儿。”
“嫣儿。”
腰上的痒麻加上精神上的兴奋,满足感有如千军万马冲过关卡,高奏凯歌。
他是被抱着的那位,却生生吻出了睥睨天下的气势,扣着杭澈的脸,毫不松手。
而这位托举的抱法,他臀部下面是一只紧贴的手掌,这又让他觉得羞耻。
得胜之感和被掌控的酸软两相冲击,那种真真切切互相占有的强烈感观,像闪电劈中天灵盖,他战栗地叫出杭澈的字——“遥弦。”
顿时腰上的手劲一重,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