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严朔?”
杭澈看向他挂着水珠的唇边,手指在暗处蜷了蜷,有点像抹干的手势,他克制地错开目光,道:“不是。”
贺嫣也觉得不是,道:“严朔用抢就可以了,何必费事自己亲自养。”
贺嫣望着他问:“那是谁呢?”
杭澈目光从左边飘到右边,仍不看他:“目前不得而知。”
贺嫣感到手上握着的杯子轻轻受力,他前世享乐十分习惯别人替他端茶倒水的服侍,惯性地松开杯子。
才想到,眼下端茶倒水的人是涿玉君,便低头去看。
见杭澈把青花杯准确无误地安放在原来的位置,还把杯沿的水渍仔细地抹干了。
贺嫣哽了一下,蹦出一个问题:“杭澈,你是不是处女座?”
杭澈直接无视了他跨时代的问题,目光划过他的唇角,脸一偏,再也不看他,背对他道:“晚了,睡吧。”
这么一说,贺嫣也觉得累了。
杭澈仍给门窗皆下了墨符,比中午稍好些,墙免遭了毒手。
贺嫣睡床,杭澈睡榻。
贺嫣沾床就睡,将睡未睡之间,迷迷糊糊地望了一眼窗边榻上的杭澈。
月色透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