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繃着,不累么?”贺嫣微微认命地叹口气:“回屋吧。”
夜已深,贺嫣中午有睡过,这会精神还好。
他坐在桌边瞅着烛火出神。
杭澈立在窗边望着他。
彼此安静地,似乎都在等对方先说话。
贺嫣忍不住,先道:“杭澈,咱们文明地谈一谈如何?”
杭澈听到“文明地谈一谈”时一愣,陡然站得更直了。
贺嫣没注意到杭澈这个肢体语言,他一肚子的问题要捋清楚,正在整理思路。
杭澈走到桌边,端正坐下,沉静地看着他。
贺嫣劈头盖脸就问:“你们杭家作为诗书传家的书香门第,涿玉君,你身为家主,不率先垂范就算了,怎还蛮不讲理呢?”
杭澈目光闪了闪,立刻知道了贺嫣控诉他蛮不讲理的是什么事:他一天之内,两次强行拉走贺嫣,一次是因为那个小姑娘,一次因为秦烽。
杭澈沉静垂眸,思索,很有一些好学生受教的样子,贺嫣正要欣慰,猛听杭澈死不悔改郑重道:“跟你讲道理没有用。”
贺嫣:“我不讲道理么?”
明明我这辈子很讲道理啊!
有什么线索在他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