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牢牢拽着勒马脖子的粗绳,两腿死死夹住,副根本怕摔下马的架势,余间还冲她利落爽朗地大笑道:“夫尽管放心,为夫应付得来!”
容华见般肆意张狂的模样,悬吊着的颗心竟是慢慢平顺下来。 白鬃马踢着前蹄,声长啸,显然是想要将骑它身上的给甩下来,谁想到身上的男仿佛种股可动摇的气势,牢牢地压制住它的骄纵任性,它折腾久了终于是甩动了,蔫蔫的声咽呜,耷拉下脑袋,庞大的身躯竟软软趴倒地。
容华见此,噗嗤笑了出声,随后便看到沈鉴翻身从马背上跳下,白鬃马会儿才重新振作起来,立马站起来想要与沈鉴负隅顽抗,谁想蹄子刚动,手里拽着粗绳的臂膀拖,那力气出奇的大,居然是把马儿往身边拉,啼鸣声,沈鉴作势跳上马,那原是怎么都愿陌生上它背的马儿慢慢安静下来,低着头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显然是认怂了。
她看得惊奇,没想到,沈鉴还手本事!还真是……总会给她看到些意外的惊喜。
她走上前来,看马儿没精打采,略显委屈的模样,心里软了软,想想头小烈马的性子也是因之前受过伤,才会对外极强的戒心与警备,她的经历与它极为相似,因而生出股感同身受的相惜之意,抬头看了眼沈鉴,道:“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