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连沈鉴都能一时失察着了他的道,想到这,她心里一抹莫名躁意,沈鉴会着道多半也是因为担忧她,怕她受苦才不慎落入圈套,殷延禾就是仗着一点,用她来胁迫沈鉴,如今又用沈鉴来威逼她,这种相互钳制确实是最毒辣又叫人无可奈何的。
她想罢,一口气深呼,又缓缓地吐出,神态依旧镇静。
“容华身上确实没有能够交换的东西,但四殿下愿意跟我谈,那么四殿下心里约莫是有数的。或许姜家……有四殿下感兴趣的东西。”她说到这个份上,已是执意要为沈鉴而不管不顾,就连姜家都搬了出来。
殷延禾没搭话,饶有趣味地看了容华一晌,忽地朗声大笑。
这笑声异常刺耳,就像是一根尖细的针扎上耳膜,欲要将她的耳膜扎破,她心里早就忍耐得心火直冒,可她的表情像是丝毫不受影响,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大笑的殷延禾。
这样一张俊脸,带着嬉笑的玩闹,就宛若魑魅魍魉一般,泛着诡异的光怪陆离的冷光,他的笑声慢慢歇止,一双眼轻挑,张狂邪肆。
“姜家,延禾兴趣乏乏,倒是对沈夫人……很感兴趣。”他那种意味不明的口吻,令容华心头一悸,好似有什么模糊地在影响着她的思绪,她强迫自己尽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