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道:“良大夫,还要麻烦你带我去找殷延禾。”
“私下,你不用再叫我良大夫,我说过。”他说罢,便转过身,干净利索地道:“你既然着急,我们现在就启程,他应该会睡上一天左右,但保不准他会提前醒过来。”
“好,现在就走。”她一听连忙起身,却又想到什么转过身,望着趴在桌上的沈鉴,上前拉过他一条手臂,沉睡中的人身躯那样沉重,而容华还是驮着他将他安稳地放置在柔软温暖的床榻上,还替他将被褥盖好,把被角捻得仔细,以防他着凉。待做好这一切后,容华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没逗留太差时间,她知道此刻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将心中的留恋压下,她离开床边,转身对良褚道:“我们走。”
刚刚回到他身边,立马就要离开,之前不晓得他的重要,总是躲着他,而今他为她身中剧毒,躺在床上,容华终于是了解到这种慢慢的,侵入到血液里如今变成了蚀骨的疼。
她抗拒的,抵触的,想要回避的情感,原来早就渗透她的全身,一个全心全意对自己好的人,谁能够不动心?
心里挂念着沈鉴的安危,一面跟着良褚前往殷延禾的落脚地,马车已经在外面准备好,她和良褚同坐一个车厢,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