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守。”
殷延禾说罢,转身从小屋子里离开,门被关上,屋中就剩容华一人。
她不晓得这里是哪里,就算是有机会解开绳子,恐怕一被人发觉就会被重新抓回去,她虽然学过些傍身的武艺,可与这些蛮壮粗汉比起来,她一个人如何抵得过?心里头几乎是产生了一种绝望,仿佛回到上辈子濒死前那一刻,同样是无路可逃。
容华知道这种念头不好,她必须要冷静,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而且他的主要目的恐怕都是沈鉴,他说想要看沈鉴为她能付出到什么地步,她之前就想过这种可能,但殷延禾不是和沈鉴有生意上的来往,听沈鉴说,似乎还交际不浅,这四殿下这样做,难道就一点都不考虑以后了吗?
她越想越头疼,整个人被绑着也十分难受,感觉身体的骨节都有些僵硬,不由地动了几下,让身子疏松一些能好过点。
接下来,也就只有等待了。
此刻,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即便没有布条蒙着眼睛,这半点光亮都透不进来的小屋子里她怕也看不清楚,从起先的紧张心乱,到现在,容华的感觉已变得非常麻木,她不知道还要熬多久才能从这离开,而这个期限……是要看沈鉴会怎么做。
容华忽然觉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