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锋利尖锐。如今偎在怀中,身子软软的,很舒服。
他满足地将手一收,望着屋内云氏命人送来的比翼鸳鸯玉,忽然问道:“你说,要不要命人往这比翼鸳鸯里再添一对小的?”
听他这么讲,容华一下愣住,半晌才猛然知晓他说这话的意思,忍不住臊红了脸,果然如沈鉴所想,瞪着他,水晶似的大眼里羞恼难堪。
她嗔道:“不是说了不着急?”
沈鉴笑眯眯地道:“总让人有个盼头。”嘴上说是不急,真要等个二三年来,对他这么个大男人来说,也是太难熬了。
容华脸蛋更红了些,她岂会不知沈鉴的话里藏话,想了想,态度稍微有所软化:“这事你自己看着办,我也管不着。”说罢,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说什么好了,许是她一再任性提出要求来,而沈鉴又这样一幅完全听她的意思,丝毫不抵抗的样子,竟是让容华莫名生出一丝怜意。
她清楚两人之间的隔阂难以消除,却也不是无法消除,只是她这块如鲠在喉的硬物塞堵着,总是不能真正放开手脚来,到底还是习惯问题,慢慢去适应罢。想罢,容华搁在沈鉴怀里的脑袋慢慢抬起来,转头道:“你要是有自己的生意需要顾着,也不用整日陪着我在府上,你忙你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