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贺大公子腿脚不便,我家将军体恤你,一会儿我回去喊贺家人来抬你回去。”
贺天恩一听,大悲大喜,终于可以回去了。
裘勇继续道:“不过的委屈你在乱葬岗躺一夜了。”说完那高大的壮臂就握住了贺天恩的腿骨,咔吧一声脆响堪堪是折断了,接着就是肩胛,再就是手肘,手腕,指骨,身上的每一个关节都没放过,便是裘勇这种体力极佳大汉都折的手腕酸了。
而乱葬岗不断的传来凄惨的叫喊,只剩下最后一处,他的目光盯着那短小的凸起,犹犹豫豫要不要下手,将军的意思是颈下全身,军令,可那个地方他真恶心碰男人的,不过军令难为,他像大姑娘头一回上花轿一般闭上眼睛,手上轻重不知,反正就听的咔吧一声音儿算是完成军令了,裘勇心中直犯恶心,嫌恶的将手在地上乱蹭了两下,而贺天恩伴随着苍蝇吓跑的痛呼晕死过去。
将军说不能让他晕死,的醒着,军令,可裘勇怎么拍都拍不醒,最后只好解开腰带一泼热尿照着头浇,瞧他睁开了眼睛,他还取出平时行军时配的提神药,药劲儿狠,给他闻足了,再拎鸡仔儿一般将人用力甩在乱葬岗的尸堆儿上。
裘勇忙活完已经是夕阳最美的时候。
且说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