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重云写信时,短暂的交火间隙中,一位青年敲响了办事处的大门。
办事处已经暂停了一切事务,不再对外“营业”了,青年却不停地敲门,一声比一声急。生面孔的青年最终被门卫放了进来,因为他身边跟着位惯常和这边打交道的“熟手”。这次冲突来得突然,而c国贫穷落后,信息不便,难免有不知道情况的生意伙伴,此时冒失闯入。与其是把这两个人关在门外,让他们被张文山的人带走,问出不该问的东西,不如放进来。
熟人带着青年往“办事”的办公室走。青年穿着件黑色风衣,面容消瘦,笑起来眼角却自带一点桃花调调。他进门就坐在客户的皮椅上,翘起二郎腿:“你们武老板还做不做生意了?我大老远赶来签个合同,敲门半小时都没有管?”
青年拍了一把带路的走私贩子:“张哥说,你们这里有渠道,可以直接往大陆内地运东西。尤其是香料,特别好走。我呢,不要多了,就要这么个数,让你们老板来谈。”
青年一拍,带他进来的走私贩子就唯唯诺诺,附在办事员耳边:“那是中国境内最大的香水公司负责采买的,别的没有就钱多,好不容易搭上的线,不然让武爷通融通融?”
此时生意都歇了,但是合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