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见两人抬头惊愕地看她,她继续道,“所以他不会再主理祁家菜,我们就做点简单的事情,你们也不用担心我要应付他的复杂。”
舒母皱了皱眉:“若真是这样,他对你也算是真心。”
大约是刚那顿饭吃得让人心情熨帖,舒父舒母的情绪都平和了许多,三人又坐在雅间说了一会儿话,才起身出门。
舒渔送走了父母,想了想又折回了巷子那间私家菜馆。
一个人做出的菜,不管是什么样的菜式,多多少少会带着自己独有的特色,尤其是厨艺达到一定的程度,更是会如此。
何况这段时间,舒渔被卫暮云喂养了那么多顿,刚刚那种熟悉感,她根本不可能忽视。
更别提今天只有他们三个顾客。
明显不对劲。
那服务生小伙子开门时见到她去而复返,有些意外:“舒小姐,您是落了东西吗?”
舒渔问:“你们老板呢?”
“老板他……”
舒渔直接越过他走进去,高声道:“暮云,你别故弄玄虚了,我知道是你!”
她话音落,一个颀长的身影从屋子里走出来,插手靠在门框边,勾唇浅笑看向她。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