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住过多久?你知不知道这栋楼好几家住户被偷过?”
舒渔想了想,自己确实没住多久,四年加起来也才三个月。不过想了想,还是觉得他有点危言耸听:“我房子四年没住,也没来过小偷啊!”
两人此时站在电梯门口等电梯,卫暮云鄙薄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舒渔随口问:“对了,你什么时候搬来这里的?”
卫暮云冷冷回她:“一年前。”
正月里的清晨本就寒冷,舒渔被他这冷淡的语气更是冻得浑身发寒,默了片刻,她有些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为了拍东西,麻烦你这么早起来!”
从昨晚下车开始,她就觉得他的冷淡又多了一份不耐烦。
这种不耐烦让本来在他面前释然不少的舒渔,再次觉得惴惴不安。
也许是她是那个心怀内疚的人,所以在面对他时,多少回有些小心翼翼。
虽然和卫暮云的独处不那么愉快,但是舒渔的拍摄却很顺利。而且她发觉,祁家菜的员工,哪怕是仓管员,似乎都和卫暮云很熟悉,他在这些基层员工面前,半点架子都没有,和他们说话也都很亲和。
这让她想起当年那个性格温和明朗的海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