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歌赤着脚往外走,在拉开门的那一瞬间,男人无情的声线再次传来,“容清歌,你别妄想去找容伯伯告状,那样只会让我更恨你。”
容清歌顿了顿,她没有回头,继续往外走。
这个家,这个房间,窒息得让她快疯了。
须臾,楼下响起汽车发动的声音,江逸轩拉开窗帘,看到那辆红色奥迪车开了出去。
而他这个做丈夫的没有丁点担忧,继续和秦惠雅发短信聊着。
容清歌走后才五分钟的功夫,江父和江母就出现在儿子的婚房里。
此时,江逸轩和秦惠雅聊得正欢,看到他们又没了兴致。
他只得对那头的秦惠雅道,‘惠雅,时间不早了,乖乖的睡个美容觉,我明天中午请你吃饭。’
“逸轩,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就不能忍忍吗,得罪了容家,对我们没好处。”江父恨铁不成钢。
无论是软的还是硬的,他都用过了,奈何江逸轩就是不听,天天和容清歌闹得不愉快。
迟早,容清歌的爸爸会过来拜访,对方还敢把容家一半的产业交给江逸轩吗?
容家没有儿子,容清歌上面有个姐姐,容父曾经承诺过,只要江逸轩对容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