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女人这才作罢,和容清歌连喝了三杯。
这事也就过去了,可这话虽然没说出来,却深深扎进了江母的心。
娶了个私生女真是晦气,丢死人了。
经过几人的一番谈话,容清歌很快听出这里面的不寻常。
江父,大概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晚上九点,晚宴上还没有江逸轩的身影,而江母之前的保证早已成了空话。
在容清歌想要给沐小言去打电话时,她听见江父和另一个女人的谈话,果然,她猜测的没错,江父不是个安分的人。
“你那夫人说话真是不腰疼,平时是你给她的气焰吗?”
听这声音,应该是刚才和江母较劲的几个旧友。
“说什么傻话呢,女人嘛,难免要面子。”
“呵。”女人似乎不满意,“那你说说,你是喜欢你的江夫人,还是我?”
“当然是你,她算什么东西。”
“……”
容清歌实在听不下去,一口酒水哽在喉间,跑到洗手间大吐特吐。
这个浑浊的世界。
他们这个圈子大概没有多少干净的人,看江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