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他笑:“那是着急了?我就说了,就算咱们日夜兼程赶到燕京,恐怕三月之期也过去多半,你回去干什么,现在又非得来施粥,看你三个月不能往返,怎么给你爹守孝。”
宝儿低眸,再拿一碗:“我想跟着商队回京是想去看顾莲池,京中才稳他也出不来,现在流民遍地,我如何能视而不见呢!”她的鼻尖上已经有了汗意,“ 我是觉得战乱并不能给百姓带来安居乐业,相反到处都是流民,想必赵国也是如此,那岂不是;两败俱伤?老百姓的日子并不好过,给他们一碗粥,又能坚持多久呢!”
沈江沅笑,看着她眉眼柔和:“你说得对,解自己的心宽而已,并不能坚持多久,也是因为如此,你看那些难民多是习惯了这种施舍,若不是不吃这口饭就得饿死,谁愿意这样过日子呢!”
说得也是,宝儿回眸。
难民里多是衣衫褴褛的人,他们的脸上多半都是麻木的。
不远处的中间队伍当中,她不经意地瞥过去,目光落在一个人身上,却是定住了一般。
他身上穿着常服,虽然并不华贵,但是和那些难民比起来,自然扎眼。
街上的流民多有痞气,然而被他冲散,却谁也不敢上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