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走脱,你得多谢谢他,而且以后送你表姐出京,也是沈家的商队最为妥善,他肯帮忙,最好不过。”
他这么说的话,其实是和沈江沅说的原因对上了的。
可宝儿紧紧盯着顾莲池的眼睛,却是抿住了唇。
顾莲池一看她的脸,就知道她心里起了疑,他单手抚眉,似是浑不在意一般:“你还不下去?”
宝儿摇头,只陪了一个勉强的笑脸给他,又是喊了声紫玉,让她去倒茶。
小簸箩静静地放在桌子上,顾莲池盯着它看了好半晌。
簸箩里面帮着一把剪刀,宝儿单手托腮,一手也拿过了剪刀咔嚓咔嚓地干玩弄着。
老半天都没有人说话,又过了一会儿,喜童也在顾莲池的示意下退开了去,堂里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顾莲池才是一把按住了剪刀,重新放进了簸箩里,不许她在那胡乱咔嚓了。
他心知肚明的那些事,假意不知:“怎么了?有事就说,多愁善感可不像你。”
宝儿从来与他亲厚,见左右没人,也是不瞒他:“我知道江沅哥哥从前可有个喜欢得紧的人,你知道她是谁吗?”
顾莲池心下一跳,别开眼去:“不知道,都过去的事了,怎么又想起问这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