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家姑娘一样,那那些流言蜚语的,她也没什么扛不住的,陆家这么做的确不厚道,不厚道就不厚道吧,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他家是风光还是别的,都与我们无关。”
她留下来,和沈曼说这么些话,也无非是想告诉她和常远山,宝儿的事和她们无关。
男人低眸,仿佛没听见一样。
沈曼还待要劝,朝宁已然站起身来了:“我明天晚上再来。”
常远山自始至终也没说一句话,就掖着儿子被角,沈曼见劝不动,回头看着他:“诶呀远山你倒是说句话啊!”
常远山站起身来,可不等他走到面前,朝宁已经背起了药箱:“之前一直还不太确定,现在你们有操别人的心功夫,不如想想,到底是谁要害这孩子吧!药渣我已经分析过了,常人多补并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几乎等同于下毒了,虽然量小,但是架不住日日吃,长年累月的,谁也受不住。”
她不会趟她们沈家的浑水,到底是谁想要害孩子,只叫她们自己想去。
常远山愣住,两步上了前来:“你是说之前那些大夫,开的药孩子吃了等于被下毒了?那是有人想要害我们?”
李朝宁嗯了声:“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