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在前面引路,喜童跟在少年的身后,颠颠地凑近他:“这怎么又是拒绝了呢,我这耳朵可怎么听的呢!”
顾莲池也不言语,只淡淡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过。
少年的下颌,还有一个血印子,白天仔细看能看清是个牙印,此时天色渐暗隐约看不清楚。喜童偷眼瞧着他,见他此时心情大好不打算计较可是松了口气,他那日撞见顾修和李朝宁在一起,敏感地察觉到一丝暧-昧来。本来是想说给主子听,可一打趣就忘记了,此时想起来了,又勾起了好奇之心。
转过大院,到了后院沈江沅的屋子里,远远地还能听见他的吼叫声,窗口处能看见跳起落下的身影。顾莲池走到门口,却是拿着钥匙晃了晃:“这几日没见,哥哥怎么这么狼狈,上蹿下跳的像是个猴儿了。”
沈江沅听得明白,立即从窗口跑到了门口:“莲池!快把门打开放我出去,我要去问问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他脚底踩到了什么,还稀里哗啦直响,顾莲池慢条斯理地打开了房门,一身脏污的沈江沅当时就跳了出来,他腿上海缠着之前绑着他的长绳,绊绊磕磕地差点摔倒。
顾莲池抬眼一看,屋里摔了一地的陶器玉器,可是一下乐了:“你这是在干什么?这门亲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