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应。
墙边的大石头块上,朝宁将果子放了上面。
树荫下偶尔也有小虫儿跳来跳去,不知名的鸟儿在树顶也叫着,这个院落不大,但是经过李厚的改建已经有了许多的人气,他在院子当中做了两个小型的花圃,墙边还载了树很是用心。
李朝宁环顾四周,不禁微微地叹息。
天色渐晚,夜幕降临的那一刻,仿佛黑暗吞噬了一切。
她一动不动,仿佛入了定一样。
过了好半晌,院子里听见李厚的动静,似乎在找她,她提起了果篮来,含糊应了一声。院子里灯火昏暗,李朝宁才走到园子门口,冷不防看见一个人影就靠在墙边,他扬着脸,似乎看着夜空一样。也是今日夜空漆黑一片,没有星月,顾修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西院,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他见她走过,转身就走,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朝宁连忙叫住了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男人顿足:“听说这树上的果子熟了,过来看看。”
她笑笑,也不戳穿他:“果子的确是熟了,可惜没有下酒菜,不然放了一起有酒有菜有果子,还能做上那一日酒友,谈天说地好不惬意!”
顾修闻言回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