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他还算个男人,不过就是家眷使些女人家的把戏。”
兴平皇帝为难地看着朝宁:“夫人这官司还真是难住了寡人,你要家宅田院,亦或是金银珠宝那对于寡人都是举手之劳,御状寡人接了,可常远山前日已经去官府退了婚,如今不过陌路,何罪之有”
李朝宁从怀里又拿出婚书的别书来:“别书还在,退婚当日我并未交还给他。”
如果退婚,婚书的别书按上手印要还给男方,再由男方送去府衙才算真正的退婚完成,但事实虽然如此,又因为男人的地位等原因,常常休妻亦或合离都简单得很,一退一休也无纷争。
她抬脸看着兴平皇帝,心已经凉了半截。
男人怎么会理解女人的悲愤,尤其后院的那些事,只怕他也无耐心来断。
果然,他看着她,并不在意退婚与否:“夫人只管说,想要个什么结果,常家有负于你,是想要他什么?”
朝宁怔住,缓缓摇了摇头。
兴平皇帝抚额:“那你是想进常家大门,再做他发妻?”
她继续摇头:“不,我不想。”
他笑:“那你想要寡人为你做主,教训他或是他的家眷?”
脚步声就在身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