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那个人,就不是你。”
陈墨白笑了起来,揉了揉沈溪的头顶。
“去设想如果的事,真的一点都不像你。如果真的要设想如果,那你应该责怪的不是自己,而是法拉利车队。”
“嗯?”沈溪疑惑地转过头来,看着他。
“你想啊,如果法拉利车队好好检查温斯顿的变速箱,在我出事的那个时候,可能追在卡门身后的不是我,而是温斯顿。那么要躲避那辆被套圈车的就不是我,而是温斯顿。到时候温斯顿冲上缓冲区,我正好顶上,最后那几圈拼尽全力,说不定真的不会爆缸完成了比赛,赢了卡门都不一定。”陈墨白说。
“你是在安慰我吗?”
“我没安慰你,我在跟你讲道理。”陈墨白搂过沈溪,让她靠在自己的轮椅边,“我知道我吓到你了。我也吓坏了很多人。但有一点,对于我来说不会改变。”
“什么?”
“我相信你的设计,请你继续相信我的速度。”
陈墨白的声音是温和的。
这样的温和里却有一种一切不为所动的坚定,它不是势如破竹,却润物无声。
她摇摇欲坠的世界在那一刻被重塑了另一个形状,所有冷却的激情在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