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索性没有多少人,也不打眼。
再来,这府上,老太君静养,二夫人被禁足,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来碍了国公夫人的眼。那不是存心不想好生过日子了吗?这些下人有眼色得很,断不会来打探什么的。
至于正院,正院被国公夫人整治得上下犹如铁桶一般,自然不会出什么差错。
到了正院,她只在厅内留下了一个祝嬷嬷,和平安以及喜乐这三个。谢嘉鱼坐在下方,默默喝着一杯热茶。
尽管安国公夫人听了喜乐的话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到底还是被盒子里的东西吓了一大跳。面色很是不好,听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变成了另外一回事了。
这手臂已经有些腐烂了,可依旧能瞧出当初拥有的人是个十指纤纤,肤色白净的人儿。祝嬷嬷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仔仔细细的观察了好几遍,就差将那手臂拿出来了。
“回禀夫人,这尸体该是没有几年,您瞧着腐烂的程度和尸斑。”听了祝嬷嬷这话,谢嘉鱼可算是知道了为何娘这么多贴身丫鬟一个不留,偏偏留下了祝嬷嬷。看来这祝嬷嬷在这些事儿上很是有几把刷子,可惜这事儿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安国公夫人听了祝嬷嬷的话,心中疑惑更深了。对于祝嬷嬷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