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儿便生得这般貌美了。他瞧着站在厅中的谢淑,再瞧瞧谢婉情,心中蓦然划过一丝“奇货可居”的情愫来。
谢盈反而是坦坦荡荡的站着,任着众人打量,安国公兀自饮着茶水,没有多看这个女儿一丝一毫。
“大嫂说得在理,你们二人倒是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谢二夫人这是瞧着这屎盆子不好往谢嘉鱼身上扣了,便又连忙开口道,殊不知正是因着她这般急迫的模样,才更令人觉着奇怪。
谢淑有些踌蹴,神情里满是挣扎,似乎有些话不知应不应当说一般。她越是这般模样,就越是惹得有些人心中像是有爪子在挠一般。
谢二夫人瞧着谢淑这般模样便心中郁气横生,心中一口火气上来了,语气越发刺耳不堪,“你倒是说啊,这般模样,你是做给谁看的。该不是你心中嫉妒我的婉情,这才做下这般恶毒之事吧。”
“好啊,我便知道,我便早就知道,你和你那个早死的狐媚子姨娘一般,真真儿是一模一样……”
谢二夫人有些魔怔了,安国公夫人冷眼瞧着,她心知她这位弟妹素日的心结便是当年那位早死的惠姨娘。
可这惠姨娘偏偏又是她那位小叔子的白月光,真真儿是谁也不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