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
“看你今晚和叶悠安交谈，你们早就认识吗？”
被问及叶悠安 ，裴知贺的眼里多了点温度：“嗯。”
“我注意到你们的对话，姜江常常请你和叶悠安吃饭吗？”
裴知贺点头。
“能说一下你和叶悠安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她出生的时候。”
“她出生的时候？你的记忆里吗？”
裴知贺摇头：“照片。”
“你见过她出生时的照片？”
“她出生时，被放在我怀里的照片。”
“那时候，你多大？”
“六个月。”
“……”
“所以是，叶悠安出生时，您的父母也在，然后照了照片留念对吗？”
“算是。”
“听说你们一直在一个学校上学。”
“嗯。”
“那你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吧。”
裴知贺点头，表情柔软了许多：“是。”
“叶悠安是在英国读的高中，她在英国时你有去探望她吗？”
“嗯。”
“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