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泰鸿见是封后的诏书倒也不奇怪,尤其最近时常耳闻那位不大利落,虽然朝臣不涉后宫事,但这一胎事关重大,大臣们无不削尖了脑袋打听情况,看着陛下一日比一日阴沉的脸,朝堂内外各种流言纷飞,但无一例外,都说这一胎凶险万般,能不能生养的下来都是个大问题。有唏嘘喟叹的也有那幸灾乐祸的更有瞅准了机会时刻准备将家里的女眷送入宫的。
“没问题是吧?没问题就昭告天下吧!”耶律瑾负手自主位上下了来。
“那帝后大婚……”司礼监大臣未完的话尽数被吞进了肚里。
耶律瑾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大步离开。
大婚?她还有这体力陪自己折腾?一直都打算给她一个终身难忘,叫天底下女人羡慕到发狂的婚礼,可到底,还是一纸诏书,草草将她纳入了后宫。
他一直在与她较劲,因为他清楚她不在乎名分,他不忿,他觉得没有哪个女人真爱自己的男人,会不求名分的,他懊恼,他愤怒,他郁闷,他想你不急我也不急,我一个男人还能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任你拿捏?因此他一直在等着她开口求自己,求了他就立刻给,不求,那就耗着呗,看谁耗的过谁?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幼稚无聊的简直可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