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话说完,花吟打了个哈欠,梁飞若眉头一动,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再要努力回想,一抬眼,花吟又睡了过去。
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梁飞若恍然惊醒过来,又泪崩了!
好在这一觉并不漫长,耶律瑾终于看清了梁飞若靠不住,有些话,虽然心痛,但还得他来说。
入夜,耶律瑾半跪在床榻前,替花吟洗了脚。
花吟说:“孔子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耶律瑾打断她,“孔子没说过这句话。”
花吟疑惑,“那是老子?庄子?韩非子?啊,原来是花子。”
耶律瑾被她气乐了,他今晚原本是心情很沉重的想和她做一番恳谈,被她这一搅合……
花吟老神在在,说:“花子云,天理昭昭,因果循环,随遇而安,顺其自然,岂不美哉?”
耶律瑾盯着她,她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她知道他想说什么?她故意不应,其实她比任何人心里都清楚,她已有了主意,做了决定,她怎地就这般固执!
耶律瑾将她放到床上,俩人并排靠着床头,他说:“太医说这孩子会要了你的命……”
花吟不等他说完,面露不屑,“太医还说你身上寒症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