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仿若暗夜里的俩簇火,落在哪里,哪处就着了,花吟心乱如麻,整个人都快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刺激,若是可以她真想大口喘气,但她不愿在耶律瑾面前露了怯,亦学了他平素惯有的面无表情,冷静自持的回视着他。
耶律瑾被她看的心头火起,眸中迸射出如刀寒光。
“好啊,”花吟突然出声,唇角笑意温和,却又透着几分任君采撷的散漫随意。
耶律瑾反倒愣住了。
花吟又道:“陛下若是真心想让奴替您生孩子,奴倒是无所谓,但若是因吃了某些不干净的东西,乱了心智……现下看来,陛下清醒的很。”
耶律瑾不可否认身体是渴望她的,越是压抑越是渴望,自她走后,他不是没尝试过亲近别的女人,但三两下抚#摸过后,他的身体还是冷的,那些女人已经柔#软的卷成了蛇,耶律瑾厌恶不已,再想进行下去,却只觉得一阵阵恶心,再三尝试,逼得紧了反生了杀心,只得放弃。他忽然意识到,她已然成了他的心魔,心魔不破,别说接纳其他女人,就连姑娘们纯粹的爱慕也只会让他觉得别有用心,只想驱赶绞杀。
王泰鸿说的对,心病终须心药医,逃避不是办法。他渴望她,夜不能寐,寝食难安,她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