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就该死,活着便是一条人命,而不仅仅是某些人博得虚名的垫脚石……”话未说完,她一口鲜血喷出,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王泰鸿睁圆了眼,耶律瑾却在这时挥了下手,战车被马匹拉动,轱辘滚过雪地,咯吱咯吱。
“陛下……”王泰鸿想说些什么。
耶律瑾却闭了眼,一只手按住心口的位置,面上难掩痛苦之色,喃喃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战车渐远,其后的黑甲军自动让出一条道,没有人说话,寂静的仿若能听到落雪的声音。
王泰鸿抬头,下雪了。
耶律瑾回去的路上,数度几欲昏厥,他知道问题出在哪,偏他就是不说,想拿死来要挟他是吧?那好啊,那就一起死好了!他疼的额上冷汗如雨,面色更是难看异常,急的一干将领都当他中毒了,急招军医过来看诊,却又被他一脚踹了下去,吓的军医屁滚尿流。
王泰鸿犹豫半晌,最终还是上前一步,道:“陛下,方才侍从来报,花大夫已经被周国人带回蓟门关了。”
耶律瑾整个人一僵,冷笑一声,厉声呵斥道:“你还管她作甚!谁管她生死!”继而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