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这金国的王昔年可是周国的丞相,对周人的礼仪莫不是耳熟能详,但真正的战场,眨眼间便能了结无数人命,生死关头还讲什么礼仪那不是要叫人笑掉大牙!
这一仗打了小半天,金人一会猛攻,一会后撤,只打的周人晕头转向。
周人都尉说:“金人定是当我们这尚有重兵把守,不敢强攻!”
另一人也道:“我看着也像,打仗哪有像他们这样打的,都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们这样打下去,别说城攻不下,就是气势也弱了一半不止。”
这一仗终究没有分出个胜负,耶律瑾抬头看了看天,弹了弹衣袖的积雪道:“不知不觉间腹中竟有些饥饿难耐了。”
王泰鸿大睁着眼回看他。
耶律瑾扯了个极淡的微笑,“收兵,造饭!”
号角响彻天地,攻城的黑甲兵如潮水般又退了回去,亦如来时那般,渐渐消失在天际尽头。
周国的将士无不欢呼雀跃,金国退兵了,退兵了……他们将金国无坚不摧的黑甲兵打退了……
一年轻的将领正要拥住郑西岭欢呼,却被他隔开,他神思凝重,半晌道了句,“坏了!”端看那黑甲兵撤兵也撤的有条不紊,步伐稳健。这哪里像是吃了败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