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自己这一世活的跟个傻瓜似的,一无是处,又招人嫌,既然活的如此没意思,倒不如兑现了一早许下的诺言,落发为尼,侍奉佛祖去。
但她不会驾马,这马儿拖着马车乱跑一气,渐渐迷失了方向,花吟被分了心神,后来眼见着去拉古庙不成,也就随遇而安了,反一头栽进马车内,环抱住自己在干草堆内默默的想着心事,想着想着,脑子也渐渐清明了。
到底是经过一世的人,虽则仍会冲动,但也更容易冷静下来。
这会儿,撇去了方才汹涌的委屈、怒火,将与耶律瑾过往的种种又在脑子里过了遍,酸甜苦涩皆有,到底还是甜味在心头盘亘更甚。
只是,二人这爱的热烈,一旦出现问题闹的也凶猛,次数多了,是个人心里都会产生裂痕,花吟不禁想,“本就是有缘无分的人,上一世冤仇结的那般大,这一世又岂能和和美美?倒不若一切结束在最美好的时候,总比将来彻底撕破脸,失了最初的美好要叫人心底温暖。”她这般想着,心里头就打算着既然已经到这一步了,就来个消失无踪,彻底断了算了。可是一想到后半生的年年岁岁,身边再没有他,心尖儿就疼的厉害。
其实,花吟此刻又是钻进了另一条死胡同里,她只想着自己能否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