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这念珠的,往常她一坐下打坐念经,他就有种她时刻会削发为尼了结尘缘的恐慌感,因此她说丢了,他很是高兴,甚至为讨她欢心还佯装替她找过,只是她看开的很,说不要了,他竟也未曾有过半分起疑。
六叶仍旧捧在手上,默了默,道:“奴才是在那婴孩的坟柩里找到的,因着奴才曾见陛下佩戴过,就顺了出来,来的路上奴才仅用烈酒清洗过,还不大干净。”
此刻的耶律瑾哪还听得下去,一把夺过那串念珠,放在眼前逐个逐个看了过去。
六叶直觉眼前有清灰飘过,微微抬了眼,但见耶律瑾捏在指间的一颗珠子已然碎成了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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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红是在沉睡中被人带了出来,蒙了头脸,因为先是被熏了迷香,一路上倒没受到惊吓。
及至到了目的地,被人在鼻尖擦了清目醒脑的药露,整个人还有点呆呆傻傻的发懵。
微弱的烛光之下,耶律瑾一身玄色衣裳,脸色阴沉的如同黑夜里走出来的修罗,他的目光先是在她的小腹处顿了一下,大概想到了她曾被自己吓的流产过一次,语调尽量平和的开口道:“翠红,你不要怕,深夜请你前来,只不过有些话要问你。”
翠红傻了好一会,才终于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