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
花吟神情一肃,“猫兄,从今往后你就当不认识我这只鬼吧?”言毕,红影闪过,不见了。
猫妖大怒,“奶奶的!说好的一起下山打牙祭呢?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啦,连六个铜板的麻辣烫都不请我!”怒摔!
且说花吟回了月华庵后,越想越怕,回想自己这么多年干的龌龊事,本以为他这次是永无翻身之地,没成想他竟深藏不露到如此地步,阴险!阴险!真阴险!
花吟惴惴不安缩在月华庵,白日里附在庵堂的主梁上听尼姑们念经,晚上则躲在了缘师父的禅房内寻找安全感。
这一晃两个多月,屁个动静都没有。
花吟无聊的头上都长草了,来来回回的想,“是啊,他都成魔了,按理说一定忙的分{身乏术,又怎会还记得我这个小角色?看来是我多虑啦,多虑啦。”花吟一面安慰着自己,一面寻了个夜黑风高夜,探头探脑的下山了。
才刚出山门就见一女子婷婷袅袅的站在黑漆漆的山路上。
花吟一瞧那女子就知道不是好东西,藏了行踪,偷偷摸摸的就要偷袭她。
岂知那女子突然兴奋的大叫一声,“哟!死鬼,你可算出来啦!叫老娘好等!”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