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都落入了彼此的眼里。
花吟笑了,“心痛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耶律瑾反唇相讥道:“心痛?笑话,你以为我会为你心痛!”他作势就要离开。
花吟却握紧他的手,不让他走。其实他真要走,又岂是她能拉得住的,到底还是输在了“于心不忍”。
一切都说开了,花吟反而释然了,睁着又大又圆的眼,语气狠厉,“你伤我一分,你心上的蛊虫便咬你十分,咱们倒是试试,谁会伤的更深!”
“你!”耶律瑾怒不可遏,恨不得一时三刻生吞活剥了她。
花吟盯住他的眼,目光坚定,“说什么爱我信我护我疼我,此生此世,矢志不渝,原来都不过是床笫之欢的哄骗之言,当不得真!”
耶律瑾的瞳孔急剧收缩,面容可怖的吓人。
花吟仰着头,嗓音又拔高了几分,“你终究还是你,无论我如何努力,你终究改不了心胸狭隘,疑人易怒的毛病!”
“住嘴!”耶律瑾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花吟却在这时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方才的锋芒尖刺,仿若在一瞬间被拔了个干净,眼泪瞬间决堤,她说:“你看清楚了吧?看清楚了吧?方才那样才是真正的我,尖锐,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