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遭,都被大海拦在了外头,于是耶律瑾就完全不受打扰的听到了一个荒诞的熟悉又陌生的故事,一位谦谦君子专情而长情完美到不能称之为人的王爷,一个为了得到爱人而机关算尽最终不得善终的女人,还有一个活着只为杀戮和复仇,死于众叛亲离,冷情冷心的君王。
花吟说完这个故事后,良久,良久,二人都没有再说话,空荡荡的大殿内,无人敢进来掌灯,黑暗将二人吞噬,只余彼此的呼吸声。
“故事编的不错,”耶律瑾尽量用嘲讽不屑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花吟心头一酸,眼泪就涌了下来。她匍匐一拜,不再为自己辩驳,道:“花吟言尽于此,陛下信与不信,全在陛下一念之间,陛下要杀我还是囚禁我一生,花吟亦无怨无悔。”
“杀你?我能杀得了你?”
“这世上有一种白玉叫血精魄,陛下应该见过,当年我二师兄幽冥子曾送血药给您,用的就是那种玉的次料,我曾听我师兄说过,那种玉,若是上品的可保尸身不腐,内脏不烂。只是那血精魄世间难求,但以陛下举国之力,想必求来一块亦非难事。只需碗口大的学精魄,陛下剖了我的心脏养在那血精魄中,血干之前,再用少量人血喂养之,必不会有任何问题。况,这日后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