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的那些陈女,断断续续都配了人家,如今身怀有孕者不在少数,只有你……一直毫无动静,陛下毕竟是一国之君,后宫空虚,觊觎他的人不在少数,只是因为他独宠你一人,早就招惹那些贵族不快,可那些人又不敢亵渎陛下,只将那些脏水污水都往你身上泼……”
话虽刺耳,却也是肺腑之言。
花吟心内郁郁,面上却不露,只是到底胸闷,竟干呕了俩下。
梁飞若拍着她的背,说:“算了,算了,瞧你,自己将自己的身子折腾的这般差,你还是快到床上躺一躺吧,”言毕,心思一转,表情微变,捉了她的手腕,就要搭脉。
花吟说:“不妨事的,我就是睡眠不足。”
梁飞若眸中闪着精光,说:“哎,你是不是有了啊?”
“有了?有什……”花吟陡然变色,“不可能!”
梁飞若握住她的手腕不放,“有没有?我替你诊一诊就知道啦。”
花吟心内一震,不及多想一下子抽回胳膊,面上故作不耐烦道:“我自己的身子我不比你清楚,难道你的医术能及的上我?”
梁飞若假意恼怒,“医者难自医!你别太自以为是!”
二人又说了一阵子闲话,梁飞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