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瞒他,只道自己玩笑开过了头,戳到了她的痛处。忙放开手,将她往怀里紧了紧,低声哄道:“是啊,你说的没错啊,男人在这种事上确实会把持不住,所以你现在可别急着怀孕,待我能力不行了,再要孩子也不迟,否则孩子有了,夫君被旁的女人给勾走了,岂不得不偿失。”
花吟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不知不觉间,竟昏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床榻空了半边,花吟怔怔的坐了会,多日来的纠结犹豫终于有了决断。
她要拼劲全力保下这个孩子。
因为这是她和她所爱之人的第一个孩子,不管这个孩子存活的希望多么渺茫,它留在自己身体越久,将来失去它又该当如何撕裂她的心,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自问,她做不到,做不到亲手杀了它,她,下不了这个手。
但她心里又清楚的意识到,她任性的留下它,不过是在折磨自己而已。
既是折磨,那折磨自己就好了。
只要它不放弃,她是无论如何不能先它一步斩断它活下来的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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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耶律瑾虽三番四次的要她搬回乾坤殿,但都被她以这样那样的借口给回绝了,耶律起先并不在意,也信了她的借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