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面上飞红,“嗯嗯”含糊的应着。
兰珠又说:“男人嘛,在外太久,总也有个需要,你还年轻或许不懂,但也别将这看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只要陛下心里有你,旁的什么的,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善妒的女人……”
兰珠巴拉巴拉的说了许久,花吟一直没吭声,倒像是听进去的样子,直到将花吟送出了宫,兰珠满意的拍了拍她的手,转身离去,花吟站在宫门外,用手搓了搓下巴,瘪嘴道:“你喜欢我多少,我就喜欢你多少,凭什么你都不怎么喜欢我了,我还将你当成我的唯一,我又不傻!”
她气呼呼的转身,到了拓跋府东北边巷子的医馆,里头梁飞若忙的脚不沾地。
花吟抬头看了看牌匾,“善堂”。
自从她挂上了这个牌匾后,梁飞若就三不五时的过来了,后来她干脆住在了拓跋府,毕竟她人生地不熟的,除了花家一大家子,也没个能和她说上话了,异土遇故人,就算昔日再是生疏此时也亲如一家了。
梁飞若一扭头就看到了花吟,气的上前捉住她的胳膊,嚷嚷道:“开了个医馆,你又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你道我不收工钱,就可着劲的压榨我呢!进来,干活!”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