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耶律瑾趁她回头,逮着机会就亲了她一口,说:“我是来看病的,如今抓了药,自然是要回去……煎……了治病啊。”
花吟呸了他一口,道:“你壮的跟头牛似的,你能有什么病?”
耶律瑾一只手驾马,一只手将她圈在怀里,闻言又将她往身上按紧了几分,道:“你行医这么久,难道没听说过相思病?你就是我的药啊!”
耶律瑾早先就到了宫里,急匆匆去了甘泉宫,结果听说花吟现在住在宫外,耶律瑾甚至都来不及去一趟福寿宫,又跑了出来。
如今美人在怀,却是怎么也舍不得放手了。
花吟嫌他身上味儿不好闻,说:“你多久没洗澡了?快些回去洗个澡吧。”
耶律瑾心思一动,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个好去处!”言毕一拉缰绳,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三月的天虽然渐暖,但金国北地,春天来的迟,马儿疾驰,还是有些冷。花吟躲在他怀里,战甲未卸,铁衣冰凉,但他圈住自己的手臂,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却如火般在燃烧。
耶律瑾的目的地,是一片连绵群山,花吟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及至二人下来马,他又背着她施展轻功,一路疾驰,又行了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