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顾忌,已然将花吟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太监阻挡,他哪会放在眼里,三拳两脚,将太监打的头破血流,即便如此,小太监仍旧大叫着抱住他的腿不放。此举终于激怒了大周送亲的将士,即使福王再不想管这破事也不得不站出来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将耶律丰达拉走了。二人在华丽的马车内对饮,福王劝他,“太子,这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人迟早是你的,你又何需心急成这样?等到了金周边境,我方人马一撤,人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你现在这样,不是叫我为难吗?”
耶律丰达哈哈大笑,二人畅饮,喝的痛快,半醉半醒之时,叫了俩名美婢进去伺候,马车内东摇西晃,呻吟不断。
花吟在另一个马车内替小太监上了药,小太监推三阻四,远远避开,口内连连道:“奴才自己来。”
花吟无法,只得随了他去,问,“你叫什么?”
“奴才名叫大海,打小是孤儿,没有姓。”
“海公公……”
“主子折煞奴才了,主子管奴才叫小海就可以了。”
花吟盯着他看了一会,见左右无人,突然挨近他,无比肯定道:“你是他的人?”
大海一惊,旋即恢复镇定,做谦卑状,“公主您在说什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