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的正义,只要南宫瑾触及她的底线,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如今不杀,只是她不想自己手上落下血债,她怕一旦开了头,将再也回不去。
凤君默见她迟迟不答应,心也跟着凉了,他说:“你不喜欢我,是吗?”声音苦涩却又带着不甘,看了看远处的马车,说:“你是从南宫瑾那儿来?你喜欢他是不是?”
她想起昨夜与南宫瑾有了那层关系,此刻当着凤君默的面听他亲口问她是否爱着那人,登时心乱如麻,面上却红了。
凤君默察言观色,心中了然,说不难过是不能的,他沉默了许久,才强颜欢笑道:“也好,那南宫瑾可有法子带你离开?若是你们还毫无头绪,我这里有一颗假死药,总算还是能派上用场的,你……”
“不用,”她吐气一般的说出这两个字。
凤君默还当自己听错了。
“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确实,我刚从他那儿过来,但也只是因为曾经我们以兄弟相称朝夕相处过,去见他只不过是共同祭一祭我们这几年的兄弟情。南宫大人对我期望颇高,他说周金两国日后的安宁和平就全靠我了,叫我相夫教子,尽心侍候金国太子,莫要胡思乱想,图生事端。你看,我竟背负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