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是不大踏实,如今大周也算是国富民强,我之前提议将我父皇那丑事宣扬出去,你说时机尚不成熟,就算我父王因悠悠之口被逼着退位,但只不过是为太子作了嫁衣。我细一想,我太子大哥虽然人婆妈了点,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太子,况且,现在是个人都看出来你和他走的近,朝堂之上,你也是唯他马首是瞻,我有时候琢磨吧,你不会是耍着我玩儿的吧?”
南宫瑾心里骂了句“蠢货”,但又怕他沉不住气坏事,遂提点道:“自古君王最是忌惮什么?”
福王想了想,无解,只看向南宫瑾。
南宫瑾都有些忍不住用眼刀子剐他了,说:“皇上是君,你们做皇子的既是子亦是臣,身为臣子,最忌功高盖主,结党营私!”
福王嘴巴张了张,有些明白了又有些不明白。
“太子虽贤德,可是他也不该和朝中重臣来往过密,若不然引起皇上猜忌……”
这下福王懂了,笑指着他,“你这招叫离间计啊!”
南宫瑾略偏了头,黑了脸,转回头,又笑容满脸,恭维道:“福王真是英明。”
“本王明白了,是本王心胸狭窄,猜疑丞相了,实在是对不住了,”他言毕又朝南宫瑾深深鞠了一躬,误会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