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一声大笑,拱手作揖道:“丞相教训的是,鄙人受教了,告辞!”
待他掀帘而去,花吟这才凑了上来,问,“伯父,你刚和他说什么了啊?把他气成那样!”
南宫元却是眼神古怪的盯着她左看看右看看,花吟真被看的不知所措,南宫元突然说:“你这小孩儿莫不是真与我家瑾儿……”
“丞相,那种人的话你也信!”花吟大叫一声,气冲冲的掀帘而去,身后南宫元笑的开怀,不一会又想起几道咳嗽声。
大约一个时辰后,皇上的御攆终于到了,随行文武百官,因着天气出气的好,少不得一些大臣又溜须拍马歌功颂德了一通。早些过来的大臣也迎了上去接驾,皇上一眼看到丞相,忙亲自迎上去,扶起,口内关怀道:“丞相既然身子虚成这样就在家里歇着就是了,何苦也来此受这样的罪。”余下便是几番客套谦卑的场面话。
人群中,花吟一眼就瞧到了凤君默,他一身白衣窄袖子劲装在白雪的映照下更显容姿焕发,神情气度更是出类拔萃。凤君默也看到了她,先是一愣,继而笑容慢慢拉开,笑得毫无保留。傅新也看到了她,却是一脸的愠怒,甚至用手点了点头,她知道他这是在怪她无故退出“将军令”的演出,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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