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绷着脊背,一本正经的坐到傅新对面。
“贤弟,你坐那么远干嘛?”傅新看着花吟说。
“男子汉大丈夫,行得正坐的端,有话就直说,没得必要拉拉扯扯,像个什么样子!”她刻意粗了声音,两只胳膊撑开,自以为很爷们的说。
傅新一只手掐着下巴,眼神古怪的扫了她几眼。
花吟被看的不自在,瞪他,“你这么看我做什么?吃饭!”
“哟,”他一击掌,“真有些子女扮男装装男人的感觉了,小爷我果然没看错人,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花吟面上一白,僵了好一会,“你什么意思?”
傅新却已然埋头吃饭,理也不理她。
花吟迟疑的拿起筷子,一顿饭吃的素然无味。
傅新很快的吃完了饭,饭后歇了歇又吃了一盏茶,这才起身朝院外走去。
花吟跟上,终究对之前的话耿耿于怀,试探着问道:“傅世子,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傅新心不在焉的答,又说:“花谦,你爹曾经是武官,我听闻你大哥也是习武之人,那你会舞剑吗?”
“不会。”
“明忠!拿我的剑来!”傅新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