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方才的管事又上了楼,手里还捧了样东西。
“也罢,也罢,”傅新将话本子往桌子上一放,接过那盒子,挥手叫管事走了,才将东西郑重的放在了花吟手里。
花吟不解,抬头看他。
傅新挤眉弄眼道:“哥送你的,慢慢享用啊。”
花吟狐疑,打了开来,里头还用澄黄的锦缎包着,再一弹开,一张脸都绿了。
虎鞭。
“小老弟,哥待你真是掏心掏肺啊,”傅新附在她耳边悄声道:“我从我姑丈那偷的,嘿嘿……你说他那岁数的人还留着这宝贝有啥用啊,长江后浪推前浪,到老了就得服老,总是要为年轻人做些牺牲是不是?”
花吟就跟被烫到似的,将那东西往傅新跟前一推,“这东西,我要着做甚,我不要。”
“你看你,怎么自己是个医者还讳疾忌医起来了,咱啦,有病就得治,切不可因为不好意思耽误了治疗时间,这样就不好了。我听说这大夫啊,越是自己的毛病越治不好,要不我找宫里的太医给你瞧瞧?”
花吟还要推辞,傅新急了,上手朝她胸口就是一拍,急吼吼道:“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你看你,我估摸着就是因为你那里不大,才越来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