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才互相用胳膊拐了拐,嘴里道:“看,花小大夫被少爷气哭了。”也有见怪不怪的,回道:“花小大夫脾气好,这头哭的凶,回头一准又和少爷嬉皮笑脸。”“可不,咱少爷可算是碰到克星了。”众人也不在意,偷偷嘀咕了几句就各自走开了。
且说花吟虽眼角的余光扫到一路有人朝她看来,她也懒得去管,反正她知道,这府里的上上下下虽说是丞相府的人,但因为丞相是个老好人,真正管事的是南宫瑾,府内上下自然没有人敢背着他打小报告、说三道四的。即使有人要传些什么最终也会入了他的耳。花吟想的明白,也就不管不顾了,回了她住的地方,只觉得胸口一阵接一阵的疼,花吟暗道:“真是肺都快气炸了。”言毕随性的往地上一坐,摸了一把泪,见石子路的隙缝内有几株不知名的杂草,细长根茎,叶子繁多。花吟随便拔了一棵握在掌心,一片片的叶子摘掉,嘴里念念有词,“无可救药,弃恶从善,无可救药,弃恶从善……”
当花吟摘掉倒数第二片叶子,嘴里念着“弃恶从善”后,再看向那根茎顶端最后一片叶子,眼睛都瞪的出了血丝。
“无可救药!无可救药!无可救药!”花吟气的将那光秃秃的只剩一片叶子的根茎扔在脚底下猛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