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下也没耽误工夫,背了篮筐,拿了小铲子就去采“火舌”。临走之时只跟大丫头文竹说了声,牵着毛驴就走了。
这一去整整过了三日,村民们因感花吟的大恩,自发帮忙,几乎将临近的几个山头都翻遍了亦然一无所获。
花吟垂头丧气,来时的兴高采烈如今只剩下满心挫败。
火舌是沐浴熏蒸之草药而非口服,若想达到很好的疗效所需之量自然颇大,花吟手中捏着那一根火舌,眉头几乎打成结。
“咦?仔细看看我好像在哪见过这东西。”一中年壮汉蹲在花吟身侧,拿过花吟手里的火舌看了起来。
花吟微睁大了眼。
“哟!伍子山!”壮汉万般肯定道。
花吟大喜过望,忙忙的追问具体位置,壮汉都一一回了,又说这东西一大片一大片的,远远看去火烧的一般,很好认,临了,壮汉又跟想起什么似的,双手乱摇,“不成,不成,伍子山连着虎山,往年都好好的,今年也不知怎么回事,虎山上下来两头吊睛大白虎,一直盘踞在伍子山就没回去过,那伍子山脚下董庄的猎户可不就连番遭了虎害。”
一老汉叹了一口气,挨到壮汉身边坐下,“方才七巧儿也说了,她在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