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来怪罪,因此面上虽笑脸相迎往来客,心内则惴惴不安了起来。
大概半个时辰后,南宫瑾骑着马从外头赶了回来,远远瞧见花吟,一身红衣,俏生生的立在门口,先是一愣,慢了下来。
花吟被林管事提醒,忙扬脸一笑,努力跟往常一般,照旧热情的喊了声,“大哥,您可算回来了!”
南宫瑾微不可闻的嗯了声,径自从她身侧经过,却又缓了缓步子,花吟察觉,忙问,“大哥,怎么了?”
南宫瑾大步迈了进去,冷冷的。
花吟愣了会神,心中一凉,暗道:“南宫瑾这人的心果然是铁铸的,根本捂不热。”
而南宫瑾此时的情绪也很微妙,一是他察觉自己对花吟的感觉不一般本能的想逃避,二是,他只要一想到自己那晚差点杀了她就后怕不已,生怕自己再不受控制的做出如此疯狂的事。因此在没调整好心态理清思绪之前,他索性来了个不理不睬,好让自己冷静冷静。
花吟又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就有一张姓管事匆匆的跑到她面前拱着手说:“花大夫,您到后头歇着吧,前门小的来应酬就行了。”
“不用,我不累,里头的事还需要您照应,我又帮不上什么忙,我还是站在这里好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