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热热络络的说了很多话,我最后总结就两个字,她将你‘托付’给我了。”似乎是怕南宫瑾不信,她拉过一张凳子,挨着他的边上坐下,双手握住他的一只手。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则不轻不重的拍着他的手背,咳了两声,压低嗓子演了起来,“三郎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天性善良敦厚,平时又会照顾自己,还积极乐观……”
花吟借着南宫金氏的嘴将自己没天没地的一番海夸,又添油加醋的把南宫金氏将南宫瑾“托付”给自己的事说的有鼻子有眼,同时学着南宫金氏平时对自己的样儿,拍拍他的手,捏捏他的胳膊,后来一时演的忘情竟顺溜的摸上了他的脸。
当她的手触上他如玉的面孔,他面上的微凉,以及她掌心的湿热,都刺激的彼此心头一颤。
俩人同时呆住,一时忘记了反应。
“花大夫,外头来了个伤重的,张大夫和李大夫都没法子,只能求您来了。”外头有人小心翼翼的喊话。
花吟一惊,几乎是从凳子上弹跳了起来,笑容惊慌,嘴上更是东拉西扯起来,虽强自镇定,行动上却显得手忙脚乱,离开屋子的时候,甚至都有些狼狈。
南宫瑾侧耳倾听,听到花吟咋咋呼呼的和人说了几句话,言毕就听她一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