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去吧。”
花容氏见状,只得埋着头退下去了。
待她走后,容老太太满眼鄙夷的摇了摇头,道:“本还以为是块璞玉,只要打磨打磨就能发光发亮,没想到也是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以上,除去容老太太刻意隐瞒了花吟有资格去琼花宴的真实原因,并花容氏刻意隐去容老太太对自己的恶言相向,只平铺直叙了容老太太自说自话的在撮成这桩事上的辛苦,以及老太太在听了花吟已然订婚后的种种无奈郁闷,并花吟不得不去的情非得已,还有花容氏懊悔自责等诸多话。
前前后后,断断续续,花容氏大概说了一箩筐的话,花吟大概是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了——用容家人的话说就是花容氏隐瞒了女儿已许了人家的事实,造成了误会,容家人已经将名额上报给了皇太后,如今上头已经定下来了,此行是板上钉钉了,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你花家人自己担着吧,与永安候府毫无干系!
事已至此,懊悔无用,花吟安慰的抱了抱母亲,叫她只管放心,一切有她。
送走了花容氏后,花吟将自己收拾了下,便直接去了三郎的小院子。
她现在过去是道歉的,但她又觉得自己就这样去了似乎显得没诚意,于是她先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