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氏拍了拍花吟的手,目光闪烁,似乎不想听女儿继续说下去。类似的话,花大义那直肠子早就没有方式方法的和她理论过,为此夫妻俩还闹的有些小不愉快。其实花容氏何尝不是个明白人,只是,不管怎么说,侯府是她的娘家啊。就算是娘家再对不住她,丈夫也不能说他们的不是,更何况连她的孩子们也看不起她的娘家人,因此花容氏只搪塞道:“你说的娘心里都有数,下次娘会注意。不过这次的事真怪不得老太太,是我自己没问清楚。”
花吟听娘这般说,便没有言语。暗想娘从小在侯府那种环境下长大,某些想法和习惯已经根深蒂固,在侯府的人面前,她根本立不起来,只会将过错推到自己身上,不断地自我反省。所以花容氏常挂在嘴上的话就是:静坐常思记过,闲谈莫论人非。
娘俩又说了一些其他话,突听的外头吵闹了起来,不一刻就见张嬷嬷掀帘子进来,说:“夫人,丞相府的人急喊三郎过去,说是丞相夫人身子有些不好。”
花吟惊的从炕上下了地,花容氏却拽住她的袖子,转头对张嬷嬷说:“你就回说三郎不在家,他们那样的人家,就是太医院的太医都请得来,干嘛非抓着我们家三郎不放啊。”
张嬷嬷应了声,就待出去,花吟